2021年1月9日,星期六。
晚上10时左右,我在靖西市区龙潭路新天地某酒吧碰到同村的小伙子阿义。
见阿义神情兴奋,在人群中不停地扭动腰肢,不时发出撕心裂肺地嚎叫。
待阿义回到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中间落座后,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。
阿义说,今天是女朋友的生日,邀请她的几个友女一起庆生。
我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,还有那些已经喝完的空酒瓶,还没喝的红酒、啤酒和饮料,估算这一晚他们的消费不下千元。
而女朋友生日,买单的当然是阿义。
阿义还在读高中,经济来源全靠家里的父母。看到他带着一群少女到这里消费,大手大脚海吃豪饮,我只能摇摇头。
恰巧,第二天我回村里。中午12点了还看到阿义的父亲波叔在犁田。
波叔说,趁着天气好犁田晒土过冬,春节前种上玉米。
看着累得气喘吁吁手指脏黑皲裂的波叔,想到昨晚阿义那个派头,我的感觉只有两个字:造孽!